《筑天录》第七章 离奇的命案 免费试读
白色的窗帘把手上的衣服折了又折,折了又折。但是,衣服总是轻如布片,轻如鸿毛,令人惊叹。
眼看白帘就要把衣服揣进怀里,刘一手急忙说:“老白,你等等。”
白幕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刘一手。
“我不认为你对女人感兴趣。这么漂亮的女人要礼服也没用吧?”刘一手严肃地说:“你为什么不把它给我,我要带回去给我妹妹尹红。”
白幕露出古怪的神情,问刘一手:“你怎么看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?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像你这种淡定如水,超凡脱俗的人,是绝不会接近女人的。”
白帘收起了自己的礼服,严肃地回复刘一手:“我暂时对女人感兴趣,但我对这件礼服很感兴趣。”
“这对你来说很无聊,至少对看到的人来说是这样。”
“有本事就去抢。修行者最常做的事情不就是杀人盗货吗?”
“老白,你说的完全正确。所以我才认真。不过,就算我想抢,也不会跟你抢,你放心。”
白幕又绕着走了几圈。毕竟没有新的发现,所以他决定回家。
按照他们来时的路,白幕三人出了山,直奔王越县。
入城后已是深夜,街上静悄悄的。陈大川熟悉城里的每一条路,甚至每一个角落。他很容易就能找到一家有白色窗帘的客栈。
“弗莱客栈就在前方不远处。我们去那里休息一晚吧?”陈大川问白幕。
白幕点点头,转向刘一手:“刘兄,那我们就分别吧。”
“什么兄弟不是兄弟?我叫你老白,你就叫我老刘。”刘一手拍拍白幕的肩膀。“青山不改,绿水永流。我们再见面吧!”
告别刘一手后,白幕跟着陈大川往前走。路过一个岔路口,旁边的巷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,直接撞上了白色的窗帘。两个人都震惊地后退了几步。
白幕稳住自己,专注地看着。那是一个60岁的老人,满脸惊慌,满头大汗。
“让开!”老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:“你可不能错过什么!”说完又绕道而行。
陈大川对着白幕嘀咕道:“我看这老家伙好像是县衙的人。现在整个城市的灯都熄灭了,每个人都在做梦。他不会是在梦游吧?”
“不是梦游,他应该是遇到紧急情况了。”白幕道:“你说他是县衙的仵作?”
“我长得像。”
白幕扭头看了看老人远去的方向,闷声闷气地说:“那是县衙。我有不好的预感...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两人三步并作两步,很快就来到了县政府。
此时县衙灯火通明,大门外有两排官差护卫。一些晚上不睡觉的居民在街对面停下来看,指指点点,谈论着什么。
“我去问个人怎么回事。”陈大川说着,就去找人打听。
白色的窗帘仰望夜空,朦胧的月亮上爬着几条血丝,显得格外压抑。陈大川很快就回来了,告诉白幕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。
“死了。”他说:“好像是县太爷刘权死了。”
“刘一手的父亲?”白幕皱起眉头。“我们进去看看吧。”
白幕把陈大川带到县衙门口,自然被官差们拦住了。
“我们是刘公子的朋友。”白帘道:“请去通报。”
一听是刘一手的朋友,官差自然不敢怠慢。很快,穆白和陈大川顺利进入县衙,官差领着他们来到后院。
刚踏进后院,白色的窗帘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抬头一看,火光下,院子里躺着两具尸体,周围的地上有很多血迹。
刘一手正跪在其中一具尸体旁边,像一尊石像。不用想也知道这具尸体是县太爷刘权。左毅正在对另一具尸体进行尸检。看看那身的衣服和配饰。应该是女的。
白幕慢慢走上前,仔细观察了很久,然后问旁边的军官:“怎么回事?”
官差低声答道:“今天中午刘大人回屋后,一个女人突然来到门前。刘大人说那女的是他老朋友,他们想过去叙旧,叫我不要打扰。天黑后,一个仆人经过,发现……”
大人不敢说完。白幕明白了他的意思,点点头,看了一眼刘一手,转向仵作。
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他问验尸员。
他抬头一看,白幕竟然是他撞的那个人。他微微一惊,然后回答说:“刘大人和这个女人的致命伤来自同一个武器,就是这把匕首。”
左左向白幕展示了他手中的匕首。那只是一把极其普通的匕首,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。
让白帘吃惊的是地上那个女人的尸体。她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撞上白窗帘,骂骂咧咧,喋喋不休的老妇人。她声称与县祖父刘全有有着特殊的关系,这似乎是真的。
白帘回到身边,安慰道:“柳哥哥,节哀顺变。”
刘一手在刘全的身上磕了三个响头,慢慢站起来,深吸一口气,厉声道:“我要为父报仇!”
“你知道是谁干的吗?”
刘一手摇摇头:“我还不知道,但我一定会找到他的!看看这个。”然后他转过身,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白幕。
白帘接过一看,是一枚拇指宽、寸长的青木小令牌,上面有云纹,十分精美。
“这个…”陈大川看着白幕手中的小令牌,惊呼道:“我好像见过这个东西!”
白幕和刘一手不约而同地看着陈大川,露出惊讶的神色。
陈大川仔细琢磨了一下,说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在那两个和尚身上见过这样的东西。”
“你说的是十几年前来忘忧村的那男的,那女的,那两个和尚?”白幕问。
“没错,就是他们。”
对白幕说:“老白,实话告诉你吧,我在七年前来到忘忧村的那个和尚身上见过一个这样的令牌。”
白幕陷入了沉思。过了很久,他说:“所以你怀疑他是凶手?”
“还不能确定。”刘一手说,“即使不是他,至少也和他的教派有关。这个令牌一看就是门派势力的令牌。”
白幕点点头说,“我同意这个推断。你在哪里找到这个令牌的?”
“他被我父亲紧紧地抱着。”刘一手回答道。
白幕把小令牌还给了刘一手,然后又仔细勘查了一遍犯罪现场,尤其是那两具尸体。之后,他问刘一手:“家里还有其他情况吗?”
“尹红不见了。”
白幕微微吃了一惊,然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刘全的尸体,又看了刘一手很久,好像有什么话要说,但终究没有说出来。
县城里客栈不多,但弗莱客栈比较有名。穆白第一次来这里时,富商罗永福带他住的就是这家客栈。
陈大川向酒保要了一个房间,正要上楼时,听到办公室传来大声的咒骂声,极其刺耳难听。
“怎么了?”白幕漫不经心地问酒保。
“让你笑。”店员无奈地说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一个疯女人在这里免费住了好几天,现在人突然没了,我们掌柜的义都在他头上。”
“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?”陈大川好奇地问:“你让她跑了?”
“没事跑了,那我们就能抓住她了。现在人都死了。”
白幕若有所思:“你是不是死在县衙了?”
“我的客人,原来你也知道这个?”酒保没好气地说:“看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。事情发生在今晚,没过几个小时。那个他妈的疯婆子还自称是县爷爷的大恩人。呸!我们都被她骗了!”
“怎么说呢?”
“不是,我们掌柜今天刚托人打听了一下,她是从北方一个小镇过来的,家里没人,就一个老婆婆。”酒保道:“她平时生的都是别人,跟这个县的县太爷八代都没有关系。她哪来的青睐?”
“那她胆子真的不小,敢打着县爷爷的脸作弊。”
酒保说:“本来我们掌柜是想跟她算账的,没想到她就这么死了。她要是死了,因果报应活该!”
白幕进入客房后,他思绪万千。不知道过了多久。他回过神来,看见陈大川在地上铺了一条毯子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白公子,你困了吗?”陈大川站了起来。“我已经铺好床了。你要赶紧休息。”
白帘倒了一杯茶,问:“你要睡地板吗?”
“我习惯了。”
“你睡床上。”
陈大川愣了一下,接着问:“你呢?”
“我坐着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呢?为什么不要另一个房间?”
“如果你想跟着我,你就得事事都听我的。”
陈大川一听,微微一怔,随即喜出望外:“白公子,你的意思是...那你答应带我去找铁牛?”
“那得看你听不听我的。”
“听着,你说的一切我都听到了。如果你允许,我就睡在床上。”
白幕淡淡一笑,抖抖手里的茶,思索着,喃喃自语:“你说,如果谋杀县衙真的是小令牌主人所为,他为什么要杀刘权?一个修行人能对一个普通人的县太爷有什么不满?”
陈大川不假思索,随口答道:“这个不简单。你还能做什么?”刘权一定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。"
“那他为什么要杀那个老妇人?”
“有两种可能。一个是老太婆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,一个是老太婆妨碍了凶手作案,被顺便杀了。”
"如何解释尹红的突然离奇失踪?"
“这太好解释了,殷红漂亮,只要是男人,谁不喜欢?修行的人就更惨了,就像一个迫害铁牛的老医生,到了这么大年纪,还是成了采花贼。所以,殷红一定是被凶手拐走了,可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