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帆》第十七章 人生 免费试读
“不!你疯了吗?”陶然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叫。“你还年轻,大学还没毕业,将来一定会结婚的。你带孩子有什么问题?我知道你很爱他,但是你也要考虑以后的生活。这件事不能做,坚决不能做。”
“我想得很清楚。我爱上了他。我想给他留些东西。况且他走了,父母还得活,一个孩子想他们。”来自一帆,声音不大,但语气却异常坚定。
“这件事太大了,你必须考虑清楚。生孩子会很难。你能支持吗?很多实际问题都在这里。你有责任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。”
“我一定会好好喂他的。”
“怀孕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好吧,就试一试。再说,他是来人间走走的,我不想让他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就走了。”
陶然实在气得说不出话来,两人不欢而散。临走时,陶然还毫不留情地说,我坚决不同意这件事。但陶然心里明白,要改变一帆已经决定的事情是很难的。离开一帆家的陶然怒气冲冲地回到宿舍,忘记了杨海远。到了宿舍,林涛和阿福回来了,热情地和陶然打招呼。
阿虎道:“正好,我等你。让我们出去喝一杯。我们分开总比新婚好。”
陶然真的很难过,但他无法拒绝室友的好意。“喂,我们走吧!”
三个人来到学校南门的烧烤店,这是三个人固定的喝酒场所。他们选择这里有几个原因。一是离学校近,喝多了回去方便。二是老板手艺不错,烧烤比较适合喝酒。第三,价格确实便宜。对于学生来说,满足这三点就够了。陶然走进里屋,坐下来,打开一瓶啤酒,喝了几口。林涛看到后开玩笑说:“去了大都市就不一样了。酒精含量增加了。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无拘无束。今天,我们不能喝醉。”三个人里,新疆的林涛酒量最好。每次班会,林涛都是坚持到最后的人,负责把大家安全送回宿舍。陶然很恼火:“你要是喝,就喝吧。谁怕谁?”
饭菜端上来,三个人推杯换盏,一饮而尽。谈话的话题自然是基于这次实习。林涛去天水后大失所望:“我在天水看到我们行业的工厂,太寒酸了。”我问厂里的工人,初中文凭就够了,简单培训就能上岗。和高科技接轨真的很难。”林涛看起来关心国家和人民。
“实习,不要太认真。而且,以后我们会做设计,在办公室工作。”阿福听了林涛的话,问陶然:“我听说这次软件学院的女生都去了上海。呃,我知道我也去了上海。这么多天在天水没见过多少女人。怎么样?有没有好看的?”
“是的。”阿福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陶然首先想到的是杨海远,然后突然想起自己答应过杨海远晚上找她吃宵夜,心想:“哎,我完全糊涂了,全忘了。”电话铃响的时候,陶然正犹豫要不要给杨海远打电话。
打电话的是杨海元。陶然拿起电话,害羞地说:“哦,对不起。我忘记了。你吃过了吗?我现在和室友在外面。要不要来吃?”
在电话的另一端,杨海远发出了一声“哼”。“我等了你一晚上,你还想自己在外面吃。你心里有我吗?”虽然是愤怒的语气,但是很暧昧。没等陶然解释,杨海远继续说道:“你在哪里?我现在要走了。”
挂上电话,陶然说:“我想给你介绍一个朋友,我在上海实习时,他在一个项目组工作。”陶然没有提到两个人或室友。虽然除了接吻事件,两人都是清清白白的,但这足以让人觉得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就够了。两个舍友开这个玩笑是难免的,而且因为一帆的事情,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。
半个小时后,杨海源出现在烧烤店。杨海远扎着高高的马尾辫,上身米黄色羽绒,衣服特别干净。紧身牛仔裤也精致地勾勒出他的身材,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活力。陶然一眼就看出这是精心打扮过的。即使这一个月来每天面对这张脸,她依然觉得自己此刻光彩照人。杨海远进来的时候,林涛和阿福都惊讶不已,尤其是阿福,本来眼睛就不大,这次却闪着异常明亮的光。简单介绍后,阿福问:“其实我见过你很多次。你以前在中学二楼读书。”
“啊,是的,你在吗?”
“是的,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似曾相识。”阿尔弗雷德脸上带着微笑。
说到这里,陶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一直觉得杨海远很面熟。从一帆家着火那晚开始,他和阿福就在自习室。阿虎给他看的那个女孩是杨海远。当时他坐在杨海远的斜后方,所以只记得一张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