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跳。”
她又梦见了这个深渊。奇怪的是,这可能是因为她一半的睡眠时间都在做梦。很多时候,她都能记得自己做过的梦,甚至有些梦还会反复出现。就像现在这个一样,她已经第七次梦见自己站在这个深渊旁边,下面是黑暗的,就像一堵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墙。
但这一次不同了。她听到一个声音告诉自己:“跳。”
她心想,我为什么要跳呢?
“你想要一座桥吗?我可以给你。”
她动摇了,但保持沉默。凭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回应,否则会被诅咒。
太可笑了。这只是一个梦。当你醒来的时候没什么。拼不拼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我知道你很想要一座通向对面的桥。我会给你的。”
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她醒着,就像没有做梦一样,她的大脑在快速旋转,她仍然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。
“你手里的东西。”
在我手里?我手里有什么?!她摇了摇头,两手空空,但既然有梦,什么总会浮现在脑海里。
她张开手掌,看到了一颗大白兔奶糖。“你要这个吗?”她有点哭笑不得。
“把它给我,我会给你一座通往另一边的桥。”
她犹豫了。虽然她在梦中,但她的左眼睑似乎在跳动,提醒她这不是一笔正当的交易。
那个声音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,冰冷的声音传递出一些激动的情绪:“要么,我把你推下深渊,你带着你的梦想消失在这个深渊里。”
是啊,你怎么敢威胁我?这是在我的梦里。她抓住手中的东西,突然向前一步。
“我不会给你的,我也不需要那座桥。”
她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,在跳下深渊的那一刻醒来,走出这个莫名其妙的梦境。但这一次,在她跳下后,她很快着陆了。准确地说,它不是可以可视化的地面,但它仍然像梦一样虚幻,但它不会再次坠落。
另一个梦?毕竟不是第一次了。这个连环梦吓不倒她。
“姐姐,你能把你手里的糖果给我吗?”不知怎么的,一个孩子出现了。她看不清孩子的样子,却模糊地用自己的记忆填满了孩子的样子,变成了一个熟悉却不记得的小女孩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她伸出手,递给面前的孩子。
孩子接过糖果,仍然面带微笑,问她叫什么名字。
“我叫顾北,顾北北,顾北北。”她耐心地回答孩子的问题,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将是她最后的梦想。
“不,我是顾蓓。你还没有名字。”她面前的孩子似乎变了。她看不清自己的脸。“你不想跳吗?去吧。”
她似乎在被抽离,但整个人却在不断下沉。在梦中从未感受过如此真实的失重感,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一个深渊旁边。为什么梦不会醒?顾北有些慌了,这个梦似乎还没有结束,她快要窒息了。
一股力量拉住了她,防止她摔倒。但目前没有灯光,黑暗的环境仍然让她无法呼吸。“有吗...光……”她艰难地吐出这些话,渴望尽快醒来并逃离这个可怕的梦。
“不用麻烦了,你不会再醒来了。”又是一个冰冷的声音,但我分不清方向。